他说着推门下来,大雨滂沱而下,瞬间打湿他的衣襟,刘秘书有眼色,拿着花和雨伞跑下来,递给他。
薛闻看也没看,接了东西便往里面走。刘秘书进车,随着他的身影往里面望,今儿不是清明也不是过年,墓地不见人影,要不是白天还真让人瘆的慌。
刘秘书在外头等了好久,薛闻出来时他还偷偷打量,除了肩头的西装被淋湿一开车门带了些水汽之外也没怎么变化,好像里头葬的是不相干的人。
从郊区回来就在一处酒吧门口停车,薛闻吩咐一声自己便推门进去。
回到公寓已经是一身酒气,屋里冷冷清清,没有一丝人气,一看便是独居。他把皮鞋脱得东一只西一只,晕乎乎地躺到床上,仍觉得天旋地转,转的胃里恶心头上发疼,他口齿不清地叫人,一时忘了这里除了他没有别人。
薛母电话又追过来,估摸着是催归,他把手机关了机扔到地毯上。
这处房产不常来,以前这里还住了三个人,斯人已逝,物是人非,他住在父母家里,黎蘅不肯和他住一起,他大部分时间在公司也由着她了。
想到这里,不禁有几分“去年今日此门中,人面桃花相映红。人面不知何处去,桃花依旧笑春风”的伤感。想完觉得真酸,一时酸的他掉牙。
他伴着这份瞧不起的酸味半嘲讽半好笑地睡过去。
恍惚中有双手解他的皮带,清脆地啪嗒声传到耳中,薛闻皱着眉头抬了抬脖子,就看到个弯腰地窈窕女人,头发拢到肩膀一侧,眉目清秀,甚是好看。
他扯嘴笑了笑,又躺回去,理所当然地让她服侍。
陈言抽了皮带又解他的裤扣,轻手轻脚地脱下来,叠齐整放到一边,他身子修长够不到上身,只好爬上床跪着解他的衬衫纽扣。
刚褪到一半薛闻握住她的手,把她架到胸口不正经地说:“别急啊,总得让我歇口气。”
陈言红着脸笑了笑,松开手站起身,拉被子盖在他身上,薛闻一脚踢开。
“热。”睁开眼又说:“怎么找到这来了?”
她坐到床沿,扭着头看他:“不用陪你老婆了,咋跑这来了?”
他眉毛挑了挑,捏着她的下巴问:“这不是你期望的吗?”
“我期望你日日来……”
薛闻没搭腔。
“今天一个人去的?又喝这么多酒……你要是不嫌弃,下次可以带着我去。”
薛闻闭上眼没搭理。
陈言坐了会儿,又说:“算了,我知道的,是我多言了。”
她看看薛闻,脾气上来,拾起解下来的领带甩到他脸上,站起来要出去,薛闻先一步勾住她,往她屁股上拍了两把,后又揉捏了下,吩咐:“去,楼下给我接杯水。”
陈言皱皱眉毛,看他醉醺醺的,不能跟他一般见识,只好开门出去倒水。
薛闻又躺了躺,缓和过来才起身去浴室,他头还疼着,想趁机醒醒酒,便把水温调凉,水刷过肩膀时刺痛了一下,他没当回事,冲完摸到台子上,挤了些沐浴露,一抹沐浴露就不是滋味了,一阵钻心痛,他侧头看了看,抿着嘴想,下口真是恨,不能说十足十的力道,估计也没把他当自己人。
81人赞
分享
小说推荐
热门小说